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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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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没有骗我?”韩雪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他会当作没发生吗?

    “以前确实是有好感,尝过一次后发现也不过如此。”白钰绝手握住方向盘,丝毫看不出那用劲的力度,脑海中不断浮现那淡淡的表情,还有那句我们就当作陌生人吧,既然如此,成全她就算她救他的回报。

    韩雪茹本来沉浮的心因为这些话慢慢冷静下来,看着那俊美的侧脸,无不让人迷恋,男人也许终究身边围绕各种行色的女人,自己的父亲不也如此吗?女人吗,男人终究是玩玩的,爱和性从来都是分得清的,不是吗?

    “钰绝,就算你想,你也和她不能在一起,我父亲帮你争取了寰宇的8%的股份,加上你私底下收取的零散的股份,只要时机成熟,你就可以霸占整个寰宇集团。你,和我终究要结婚的。”韩雪茹料他不会放弃寰宇,那里也有他母亲一半的家产,当时白氏被寰宇吞并,不然伯母不会用自杀的方式结束这一切,他终究要夺回去的。

    白钰绝没有说一句话,因为报仇,他需要韩桑灿,所以他会毫不掩饰的陷害他,那个老狐狸,只能留着以后对付了。

    黑色光亮的保时捷风驰电掣般行驶在松柏的大路上...

    这几日,薛蓉一直在孟祥睿的别墅收拾着行李,没想到梦一场,却如此短暂。环顾彼此相拥的大床,整个屋子还弥漫着孟祥睿的气息,这里,彼此欢爱过,彼此相拥,痛苦的,欢乐的记忆,以后还是不属于她。

    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别墅,这几日,两人没有任何的联系,甚至没有一个电话,终究不是那个爱的她,当然不会去在乎。这已经是答案了,不是吗?

    远处,黑色的宾利静静地停靠着远处,深沉的男人在一瞬不眨的注视着这一切,抽出一支烟点燃,会不会太残忍,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不敢去面对她,15年的女孩,离开自己应该会更幸福,彼此的欢愉也许只是彼此偷来的幸福,只是自己竟然觉得那么的不舍,习惯吗?

    滑动手机,“帮我查查寰宇集团总裁邢光还有她的妻子...”

    邢光和顾漫天仿佛回到了结婚最初的那几年,因为寰宇集团子公司的建立,邢光基本上早出晚归,应酬很多,两人彼此也没有过多的交流,晚上还是会相拥而眠,有时候会淋漓尽致的做一场,只有彼此的喘息声,没有过多的言语。

    这天,顾漫天无所事事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,在lv的隔层看到了那牛皮纸包着的信封,突然想起这是几个月前收到的,当时已经遗忘了,没想到这都过了好几个月才发现。

    拆开那封信发现竟然是一张光盘,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顾漫歌走进书房,打开了电脑,放入光盘,很是好奇。

    几秒钟后,影像中出现一张白色的雕刻的欧式大床,很熟悉的感觉。不一会影像出现了男女两人纠缠着靠近大床,男人把女人压上了床,撕扯着女人的衣衫,动作很粗鲁,感觉急不可耐。接着男人抽出自己的皮带把女人的双手绑起来,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接着压上女人的酮体,暧昧喘息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这…

    三级片吗?

    顾漫天看不出男人的脸,很模糊,但身形感觉很熟悉,感觉动作什么的在哪里见过。是谁呢?

    女人的双手终于被解放,起身上去抱住男人的腰。

    “阿光,我好爱你。”

    顾漫天感觉自己就像雷劈了一样,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阿光,这个声音...

    怎么可能?

    接着不断的快进,希望可以看到男人的正脸,是不是阴谋,一定是。

    快进都是这两个人欢爱,终于在某一段男人转过身走过来,脸庞越来越清晰,那尖锐的棱角,冷漠的神情,结实的胸肌,怎么会是他?

    顾漫天呼吸越来越紊乱,眼泪禁不住,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女人也起身走上来了,裸着身子,身上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。从后抱住他,头靠在他肩膀上露出大部分脸,□□过后红晕的脸,呵呵,是她。

    夫妻本来不就应该这样吗?

    很正常,为什么真实的看到有种撕心裂肺的疼。

    从来都知道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继续宠爱着他的妻子,他的身体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,不是吗?

    从来都知道他这方面很强大,他宠爱他妻子不是很正常不是吗?还奢求他就只宠爱她吗?

    不要介意,也不需要介意。顾漫天擦干眼泪,正要关闭不去看。

    突然影像换了另一幅画面。

    很清晰,日前在离收到信之前不长时间。

    女人埋头轻吻男人男人很隐忍的享受着,抓着女人的头发。那女人技术很娴熟,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。之后两人达到了巅峰。

    呵呵

    原来自己没有什么特别。

    原来都是在重复相似的过程。

    他只不过在你的身体上重复相似的过程,找到发泄的出口。

    脑袋空白着,本来其实就知道,不是吗?

    还要这么在意做什么?

    是不是爱他,所以这点就承受不了。

    顾漫天深深地阖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邢光回到家已经深夜十一点了,满身的酒味让他也不禁蹙了眉,其实真的很讨厌应酬,他完全可以拒绝,但是每次看到顾漫天一直冷冷的,淡淡的,他还是禁不住想去□□她一番,告诉她,他是她的男人,是她的丈夫,不准对他那么冷淡,但总归会有心疼,更何况已经不年轻了,一切都变得平淡,不似年轻时候的张狂,暴戾,现在情绪基本上可以拿捏的住。

    推开卧室的门,只有床头的香薰蜡烛微弱的光亮,女人一头海藻般长发散开,还是背对的姿势,静坐在沙发上看了那背影好一会,狂躁地脱了衣服,走进浴室。一关门,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,那一开门的酒气飘散,就知道他回来了,赤脚走在地毯上,收起那散落的衣服,不经意发现了男士衣领出的口红印,突然想起之前他与其他女人欢爱的画面,喉咙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,赤脚快速跑到楼下的洗手间狂吐起来。

    邢光出来的时候本能的向床上看了一眼,被褥大敞,床上空无一人,心突然紧了一下,恐慌感蔓延,顾不得自己才穿着睡衣,跑到楼下,才看到洗手间的光亮,这才舒心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洗手间的门打开,女人的脸颊的水滴滴的落下,脸色苍白的很,那唇色更是无光泽,邢光走上前,伸手抬起她的脸,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那拇指慢慢的轻抚上那无血色的唇瓣,摩挲着。

    顾漫天转过头避开他的手,起步从他身旁略过,邢光只能失落的跟她走上楼,关上卧室的门,顾漫天直直的背对着他站立在床前,“麻烦你以后回来先在楼下洗好再上来好不好。”女人幽幽的声音传来,带着不悦。

    其实这段时间他都是应酬很晚才回来,自然满身酒气不可避免,她都没有抱怨,今晚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起步走上前,想扳过女人的肩膀,女人察觉出来,躲闪移动了几步,“你满身的酒气和味道我会觉得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