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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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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美国奥斯特总裁办公室休息室。

    赤身裸体的女人攀上男人结实的后背,双手慢慢摩挲着男人,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抓着那撩拨的手,“怎么,还没有满足你。”男人勾味的笑着,张狂肆虐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说女人玩玩就好?“女人撒娇的搂抱着男人,那火红色的卷发覆盖住那白皙的脊背,在灰暗的室内带着丝丝的妩媚。

    “难道不是吗?你有多少男人,你以为我不清楚吗?”男人拍了拍那女人泛着红晕的脸蛋,勾着唇,桀骜不驯。

    “韩总,你好坏啊,我最近的时间都是你一个男人呢,离不开你。”女人嘟着嘴撒娇,手挣脱开来女人暧昧的在男人耳边吹着气,男人的神经慢慢的紧绷起来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忽得伸手把女人抓到了前面,“今天玩点新花样,也许对你来说也不陌生。”说完纠缠在一起,淫靡的画面...

    最后,冷漠的声音传出,“珍妮,我和邢光比,谁更能满足你?”

    女人慵懒疲惫地蜷缩着,但是嘴里笑意不减,“当然是你...韩总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眼神幽暗深不见底...

    花园别墅这几天异常的压抑,自从顾漫天从晚宴回来,一直抗拒着面对这一切,同时邢光也饱受煎熬,本来以为守了十五年,终于守得云开度了,邢钰绝的出现,破坏了这一切。

    邢光推开卧室的门,那女人静静地躺在那,阳光和煦的照耀进来,却丝毫没有打破这份平静,邢光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伸手环住了她的腰,明显感觉女人的身体一僵,带着抗拒。

    “漫天,就这样抱着你我也觉得幸福。”男人的声音此刻带着点点忧伤,不似往日的清冷,那温暖的手掌温暖的顾漫天的肚腹。

    “阿光,你相不相信会有报应。”女人淡淡的开口,让邢光有了一丝慌张,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,女人柔软的声音接着说着,“如果不是我破坏了你的家庭,就不会让你妻离子散,就不会发生那场恐怖的梦魇,我再也无法给你孩子,这是当情妇的报应是吗?”

    听完,那双大手更加用力的抱住她,“如果是报应,也是应该报应我,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抢夺你的身,你的心,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不难听出那声音夹杂着哽咽,“漫天,我爱你,爱了你很久很久...”

    一丝液体从女人的眼中流出,我爱你,爱了你很久很久...

    当初我们为什么不早点相遇,如果那样我们就不需要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负担,景儿恨我,她是清楚的,甚至她愿意去承担这份痛苦,希望他们幸福。挣扎过,逃跑过,却生生让邢光断了她的棱角,那苦不堪言的折磨已经让她放弃挣扎,只能去接受。

    顾漫天想转过身,男人却死死地扣住不让,她知道他是怕她看到他的脆弱,他的狼狈。女人握住男人的手带领着他伸进了她的裙摆,男人觉察出顾漫天的意思,想抽出想挣扎,他爱的不是她的身,他爱的是她的心。

    那炽热的掌心触碰那光滑的肌肤的时候,他就已经弃懈投降了,越要越凶猛...

    经过一天一夜,孟歌才退了烧,睁开眼,白色的天花板明晃晃让自己感到晕厥,艰难的爬起,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卧室,色彩很单调深沉,不是黑色就是白色。

    这是哪儿,身子重重地感觉随时都会跌倒。

    孟歌起身下床,刚一着地,腿部发软的差点扑倒,下身隐隐的疼痛着,这才恍惚记起那天晚上的事情,自己和白钰绝...

    孟歌退后两步,“哐当”一声,身后的花瓶被触碰摔碎,孟歌此刻心神不定,一块碎瓷片已经扎入了脚底,她却浑然不知。急匆匆的往外跑,刚打开门就看到那熟悉的脸庞,此刻挂满了担忧,不似那晚暴力的模样,还是不尽意想起那晚的不堪,“啊—”女孩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屋子。

    白钰绝紧紧地搂抱着她,虽然这一日多不断地想象着她醒来,她该如何面对他,她会有什么反应,她会不会以后不想再见他,他甚至小小的期待着,也许他俩因为那层关系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此刻看到她那受伤的神情,尖叫声,已经一刀刀刺穿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歌子,对不起,对不起...”男人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歉疚,带着不忍。

    歌子慢慢在那柔声中平静下来,白钰绝摩挲着她柔柔的发丝,那身上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,也温暖他此刻害怕的心,就这样抱着,仿佛熟悉一般,没有间隔,只有亲密。

    好一会,白钰绝拉开孟歌,看着她一瞬不动的眼神,不禁瞥到那白皙的玉足,还有那附近丝丝的血痕,想起刚刚的瓦片破碎的声音,有一丝震怒,双手拦腰把她抱起。

    放在床边,单膝跪在地上拖起那脚掌,果然发现,有一片瓷片已经扎进肉里,血肉模糊。“怎么那么不小心,你等会,我找药箱帮你拔下来。”男人从容淡定的看着女孩的脸,她此刻已经猛地躺在床上,头更是埋在了枕褥里。

    白钰绝见孟歌没有吱声,起身拿来药箱,把那瓷片拔出、又顺便很熟练的包扎起来。

    孟歌还是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“你恨我吗?”白钰绝哑哑地说。

    孟歌身体坚硬了一下,闭着眼不说,脸深埋在枕头里。

    “我来给你上药。”

    孟歌感觉一双手在脱她的睡裤,一挣扎蜷缩在床头。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孟歌惊恐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上药,之前发炎了。”白钰绝仿佛很正常地说着。

    “你...”脸立马红的脖子根。

    “这里只有我一人,所以只能我来。”

    孟歌抓起一旁的枕头,就向白钰绝的脸上砸去,“流氓!”

    白钰绝没有伸手挡住,就那么硬生生的受着。

    孟歌见状抿着唇,躲闪着他的目光,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?我和你这样...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如果看到我让你想到那伤心的事情,我会消失在你的视线里。”

    孟歌听到这里,感觉一窒,如果不再见他,自己是不是会开心。

    “但现在重要的是上药。”说完抓起她的腿,把睡裤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啊—”孟歌开始挣扎反抗,白钰绝双手压住她的腿,“你身上哪里没有被我看过?这两天都是我在帮你擦身上药。”

    感觉孟歌终于不再动了,才掰开她的腿。

    “很痛吗?”

    孟歌的身体猛地紧绷。

    白钰绝有点自嘲的拿起身旁的药膏,涂抹在一只手指上,伸进穴口慢慢旋转往里。

    “以后我会温柔的!”

    孟歌抬起头两眼瞪圆,火上心头。

    白钰绝自然知道她气愤他说的以后,“你的初吻是我的,你的初夜也是我的,难不成你想要我赖掉,不管你?”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帮她利索的提好了睡裤。

    “歌子,做我的女人,可以吗?”白钰绝一改以前的和煦,脸上一片淡然和严肃,仿佛在做一件重要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