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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垂宇没去参加饭局,让市长副市长好好招待后,驱车回了家,只是稀奇是商净还没有回来,刚不是打电话说是已经下班了吗?他想着应该一会也该到家了,也没打电话,把客厅空调开了往沙发上一躺,闭目养神。
没闭多久,电话响了,顾垂宇翻开一看,是个北京吉利号码。幽光自眼中滑过,他不紧不慢地接了电话。
“哟,顾书记。”电话另一头传来唐学政懒洋洋声音。
这小子是不是他办公室装了窃听器?顾垂宇突然有一瞬间怀疑,“有事吗?唐总。”
那头轻笑一声,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问问你跟嫂子近过得好不。”
“我离婚很久了。”
“别介,你能不知道我说是谁?”唐学政笑声带些不怀好意,“您这威武不屈地与家里头大动干戈,傻子都知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。”
……他是骂自己还是夸自己?
“怎么样,上次我提建议,你觉着还合适不?”他要求多低。
“你小子还真敢。”顾垂宇轻哼一声,坐了起来。两人心里都清楚,这可不是一次性买卖。他要是同意了,他家老头得气死。
“纯属个人性质,与一切商业行为无关。”唐学政胡扯瞎掰,“再说了,我看现形势严峻,也不能让嫂子受委屈。”
“她能受什么委屈,实不行哥也下海,到时可真得请教你一二了。”
“别逗闷子了哥,你天生就是当官料,咱们以后还都得指望着你过活哪。”
顾垂宇抬脚支茶几上,沉默了片刻道:“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当然当然,就是你别老想着是人情债,别有心理包袱就成。”这话反着听就对了。
“你放心,哥不是那种人,前些日子哥心血来潮,帮了一朋友进检察院,后来才知道把你们人给顶下去了,这事我到现还愧疚,怎么样,要不要我把这朋友也介绍给你认识?”
妈就知道是他。唐学政嘴角抽搐一瞬,“技不如人,咱想得开。”
“是吗?听说这事儿你费了点力气才摆平,怎么不早点跟哥说,哥这两天才知道,让你受苦了。”说完顾垂宇听到开锁声音,话锋一转,“行,那就先这样了,哥先挂了。”
这边唐学政正抱着媳妇儿啃苹果,对他迅速挂电话一事挑了挑眉。
“怎么说着说着就挂了?”符晓正听得津津有味,俩成年人跟小孩似。
“怕人听见喽。”男人就这样,一切有损面子与尊严事是绝不会让乎女人听到。
唐学政将苹果喂到符晓嘴边,符晓轻轻咬了一口,“你怎么还跟人过不去?”
“你这话错了,我是帮他为主,顺便跟人过不去。”
这倒底是个什么状况,符晓搞不明白,“你们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吗?怎么又要帮他?”
唐学政轻笑,“咱们国家,迄今为止还是权力型社会。”
“你意思是他以后……”
“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唐学政勾了勾唇。
顾垂宇挂了电话,身子一倾又躺回去了,“怎么这么晚才到家?”
商净提着晚上食材,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“跟人聊了会天。”
顾垂宇招手让她过来,商净把东西放桌上走过去,“做什么?”
“没事儿。”顾垂宇拍拍他胸前空位,“来,陪会。”
商净睨他一眼,轻笑着坐下,从善如流地靠进他怀里。
顾垂宇偏头凝视她,不安分大手她腿上游移,商净抓着他手,恶意捏他指腹。
“待会儿吃了饭咱去按个摩。”男人建议。
“好端端怎么要按摩?怎么,顾书记有压力?”
“国泰民生,你以为是逗着玩?”
“看不出来你这么忧国忧民啊。”
顾垂宇打她小屁股,“我你眼里就那么不济?”
“性格不像啊。”
“我净净还挺了解。”顾垂宇勾着她牛仔裤,被她压了压才缓缓道,“我虽然没有那种为国家为人民鞠躬瘁死而后已伟大节操,但我这人做事从来就不是半调子,我选择了这条路,当然也会其位谋其政。”当然,顺便玩玩官场游戏。
“谋到什么程度?”
“你希望我到什么程度?”
商净还真认真想了想,“我要求也不是很高,就是想你当什么官就做什么该做事,有点实东西给人家。”
顾垂宇拿她手刮刮下巴上胡刺,“嗯,批了。”
商净扬唇乐了,“顾大书记这么好说话?”
“这美人计一使,我还不晕头转向?”
“这么看得起我,我也不能没啥表示啊。”商净起身,顺势将他拉了起来,“到房间去。”
顾垂宇颇为惊讶地暧昧一笑,“我净净变得这么豪爽,我着实欣慰。”
商净红着脸瞪他,“你就不能往健康方向走一走?”
“那是干什么?”顾书记表示想不出第二个答案。
“帮你按摩啦!”学武人基本都了解人体穴位,按摩起来比专业还专业。商净以前就经常帮师傅和父母按摩,所以几乎可以把它划到特长里面去。
顾垂宇挑眉,“真是多才多艺姑娘,我可算捡到宝了。”说着他往床上大字型一趴,旋即又问道,“要不要脱衣服?”
这理所当然样。商净失笑,“不用了!”她倾身上床,一屁股跪坐他腰上,探出手找准他颈边穴位,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。
顾垂宇发出舒适□,闭着眼享受着道:“再重点没关系,嗯……舒服……”
“你就不能叫得好听点儿?”商净头回帮人按摩感觉怪怪,她微红了脸道。她思想也极不纯洁地想到了顾垂宇释放时她耳边难耐而满足喘息。
“这叫还能怎么叫?”
“就不能不叫?”
“不叫没办法表现我舒适感觉。”顾垂宇逗她。
商净重重地按了按,顾垂宇吃痛地叫了声。
“好了,你就这么叫,我听着顺耳。”
顾垂宇闷笑两声,然后等她按一下他怪叫一声,按一下怪叫一声,商净好笑又好气,“别叫了!”
“这一会让叫一会不让叫,姑娘,你能再难伺候点不?”顾垂宇抬抬腰,晃了晃商净。
“幼稚灿烂!”商净笑骂。
顾垂宇自己也稀奇,以前跟女人一起多就是上床,发泄完了,他是宁愿去处理公事也不愿留床上温存聊些无聊废话。现跟商净一起,他是有点越活越过去赶脚。
两人笑闹了一阵,顾垂宇总算安份下来让商净正正经经地按摩,商净出了些力气,额上渗出细细汗珠,她调整了一下呼吸,说道:“你身体真硬啊,看样子压力不小。”
顾垂宇闭着眼应了一声。
“还是家里事情吗?你爸爸现态度温和点了吗?”
“差不多就那样。”顾垂宇含糊地道。
“他是一定要你去娶周家女人还是不同意我们一起?”
二者皆有,“他是老糊涂了。”顾垂宇没有正面回答她问题,而是缓缓转过了身,“美人儿,其他地方我是舒畅了,就还剩一个地方难受得很,顺便一起给按按?”他扶着她小蛮腰往后挪了挪,正好抵他欲、望前头。
“你……!”明明是非常纯洁按摩好不好,他怎么就……起来了?
“乖儿,你小屁股我身上动来动去,我能忍到现已经不错了,,屁股抬一抬,我帮你把裤子脱了。”
“不要!”商净红着脸躲着魔手,却还是被他一手按住,一手扯着她牛仔七分裤。不一会儿,她裤子就男人蛮力下给褪了下来,他隔着她浅蓝小内、裤摩挲着她幽、密,并且坐起了身靠床头,将她身子一按封住了她红唇。
房间里发出少儿不宜接吻声音,商净顾垂宇高超挑逗下,身子渐渐不由自已地泛起春、潮,顾垂宇两指探了进去,见她湿得差不多了,解开皮带,露出自己已经肿、胀昂扬,又将她内裤扯了下来,“乖,自己坐上来。”
“不要不要……”商净下意识地猛摇头。
顾垂宇不容抗拒地把她微微抬起,将她抵欲、望上方,“来,扶住,慢慢吃下来。”
商净半身赤果地跪坐他身上,身下是灼热触感,小脸已经红得不成样了,“你这么讨厌……”明明说好了今天放她休息。
“就一次,今天就一次。”顾垂宇看着眼前羞怯难耐小女人,呼吸加粗重。
“那像平常那样……”这个姿势太羞人了。
“就这样,不然今晚就别怪我。”顾垂宇喘着粗气拍拍她白嫩小屁股,“点,慢慢坐下来。”
商净被逼得没办法,她将头偏向一边咬了下唇,带着些许羞耻低低□,身子慢慢地向下。
“哦——”两人同时发出轻噫。
“点,才吃了一点儿。”顾垂宇忍着向上顶冲动,他享受着这个美妙过程。
“我不行……”感觉太奇怪了,商净害怕地想要起身。
到了嘴边鸭子哪里还有放跑道理,顾垂宇握着她纤腰向下一压,让她柔软顿时将自己重重包围。
“呀——”那灼热硕大像是抵进了身子深处,商净带着哭腔惊叫一声,下意识地抱紧了眼前男人。
“别撒娇,自己动会,不是帮我按摩么?”谁知男人还不依不饶,她耳边说些羞死人话。
“我、我没力气了……”商净受不了地猛摇头。
“那你就这样含一晚上?”
商净咬着他脖子,连接处异样情、潮让心痒难耐,她好不容易才说出口,“你动……”
顾垂宇勾唇,她玉颈上烙下串串湿吻,大手也探进她衣服中揉捏她柔软,“求我。”
“求你……”
“求我干、你。”顾垂宇床上并不斯文,他粗鲁而强势,用各种手段显示着男人原始征服欲。
“顾垂宇……”
男人像是预支甜头似轻轻动了起来,一边还催促道:“说!”
商净这两天已经充分领教了他床上恶劣,情/潮翻涌,她呜咽着道:“不说……”
“乖儿,说,我让你乐上天。”顾垂宇诱哄着,双手一抬脱掉了她衣服。
身下甜头渐渐变成了折磨,商净终于被他不轻不痒进入弄得理智全无,轻如蚊蚋咬着唇道:“求你干、我。”
顾垂宇闻言全身一震,埋体内硕、大加坚硬,他重重向上一顶,“大声点。”
“求你干、我。”商净紧紧抓着他肩膀,哭喊出声。
顾垂宇被她带着羞/耻与娇/媚神态刺激得理性全失,他大手牢牢锢住她腰,疯狂地将她上下摆动,商净哭喊着,已经不知自己是要还是不要,没过多久,她就绷紧了身体,达到了高、潮,男人干/红了眼,被她突如其来异常紧/窒弄得差点出来,他猛吸了一口气,将她翻了个身倒床上,才勉强控制住自己,他狠狠亲上她,“小妖精,想害我早、泄,你就可以休息了是吗?”
商净还没从、感中回过神来,根本就不知道他说什么。
顾垂宇调整了姿势,又重插、进她身体里,商净虚软地任由他为所欲为,不知过了多久,商净觉得自己被撞飞了,她支离破碎哀叫声中,男人动作越来越,后重重顶了几下,终于低吼着发、泄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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