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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佚拿出手机,打开聊天软件。
没有她的信息。
打开通话记录,没有她的未接电话。
来到网警大队门卫室,严佚探头询问:“今天有没有人找我?”
“严警官啊,稍等,我看看记录……。”
门卫大爷翻了翻本子,摇摇头:“今天没有,前两天倒是有个小姑娘找你,可惜你不在。”
不在是假的,那是他故意跟她闹脾气。
这才两天,就放弃了么?
严佚嘴角紧抿,冷着脸回到网警大队,继续工作。
眼睛看着电脑显示屏,脑子里却全是女人的影子。
一分一秒过去。
内心隐忍的情绪,再也忍不住爆发,严佚拿起手机,直接打给她。
电话响了很久,没人接。
再打。
这一回,电话很快被接通。
苏迷气喘吁吁道:“你怎么,突然打给我了?”
“你在做什么?”严佚眉头倏拧。
“我在,在看房子。”苏迷似乎很累,喘的不得了。
严佚脸色一沉:“跟谁?”
“当然是跟……。”苏迷话音倏止,看了眼女房产经纪,嘿嘿笑道:“我还有事,等会再打给你。”
说完,她就把电话挂了。
严佚脸色冷凝成冰,快速打开一个未知软件,输入几串字母和数字,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张地图,以及一个闪烁不停的红点。
……
西京小区。
楼梯间。
苏迷笑眯眯将电话挂断。
女房产经纪见此,八卦笑问:“跟男朋友闹别扭了?”
“是他跟我闹别扭,不过我也有不对,唉,不说这个,咱们先看房。”
两人过来看房时,正巧电梯坏了。
苏迷在网上看过实景格局图,挺满意就过来看看,也不想白跑一趟,于是拉着房产经纪爬楼梯。
两人又爬了三层,来到八楼。
打开门一看,两室一厅,南北朝向,厕所和厨房也够大,当场谈好价格,交了意向金。
刚出居民楼,远远看见严佚朝她走过来。
“你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严佚没答,冰冷眼眸扫了眼房产经纪,见她是个女人,脸色才有所好转。
可他不明白,为什么要突然买房?
房产经纪见男人面露不善,刚想找个借口离开,苏迷突然介绍道:“这是我男朋友,是个警察。”
一听对方是警察,房产经纪立马挺直身板:“警察同志好,我是xx房产的员工。”
严佚“嗯”了声,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场面一度尴尬。
苏迷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,冲房产经纪笑道:“麻烦你了,请尽快办好相关手续,需要我们俩去的话,可以打电话联系我。”
“好的,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。”
看着房产经纪匆忙离开的背影,苏迷不由笑了:“看来很多人都怕警察。”
“我倒希望你怕我。”
“那你就要失望了,我怕谁都不会怕你。”苏迷傲娇扬眉,嚣张的不得了。
男人扬手捏住她的鼻子。
“唔……放开!”
苏迷拼命去扯他的手,男人却纹丝不动,将她逼进角落里。
眼见呼吸越发困难,刚想抬脚去踹他,严佚突然松开手,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,强势掠夺她的呼吸。
苏迷本就呼吸困难,男人几乎毫不费力撬开贝|齿,肆意的婖舐每一寸腔壁,竭力汲取她的甜蜜。
舌……
缠在一起。
男人仿佛要将她吞吃一般,吮|吸的劲道,令舌根隐隐发疼。
苏迷“唔唔”抗议,猛地一使劲,将他推离,伏在他身前大口喘着气:“混蛋,这是在外面,要是被人看见……羞死了。”
原本捶打他的手,紧攥男人的T恤,红着脸呵斥。
严佚眉梢倏扬,拉着她走出小区,刚进了车,就朝她压来——
苏迷却眼尖瞥见有人走过来,还拿出手机想要拍照,她猛地将他再度推开,低着脑袋吼了一声:“回家,回家让你亲个够!”
这年头,隐私根本不存在。
在哪里亲热都不安全,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拍下来传到网上。
出租房检查了遍,虽确定没有针孔摄像头,但住着还是不放心。
所以才想买个一手房,自己装修,住着也踏实。
严佚冷眼扫向路人,发动车子开离小区。
回到出租屋,严佚刚关上门,转身就被苏迷一把抱住,仰头亲了一口:“好久不见,最近有没有想我?”
如果不是熟悉女人的性子,定以为换了一个人。
打一“巴掌”,怕他生气,再给一颗“糖”,是她一如既往的作风。
真是令人……又恨又爱。
恨她不管做什么,都牵动他的心神,纵使再过分,也不舍得对她太狠心。
但凡她有丝毫示好,又珍如蜜糖,爱的不得了。
严佚暗暗吐糟几句,垂眼看着女人的笑靥,扬手蓦地将她一提,紧扣腰间,旋即强势抵在墙上——
“别动不动对我笑!”
看着她的笑,忍不住就想……
男人心底浓重的慾|望,令原本温然的眉眼,昭显几分狰狞,下瞬便低头叼住苏迷的唇,毫无克制的掠夺,在她领地里胡搅蛮缠。
苏迷被偷袭个正着。
背后是墙,身前是他。
无处躲藏。
苏迷仿佛能想到进一步的发展。
心里有些小激动。
“专心点。”
严佚捏了捏她的腰,更深的吻着!
苏迷“唔”一声,被他捏到痒痒肉,控制不住扭了一下,却遭到更加势不可挡的狂肆侵袭——
男人仿若脱缰的野|马,狂风骤雨般掠夺所有神智!
苏迷几近溃不成军,面对强势的征讨,只有被无力呜咽低吟的份。
平时总被她压一头的始作俑者,将女人所有情态,尽收眼里,露出满意的笑。
也就只有这个时候,他才能反压一回。
足够了。
谁让他喜欢她呢。
……
近日来的窒闷与憋屈,在一瞬间烟消雾散。
狂风骤雨渐渐变为斜风细雨。
严佚低头怜惜轻吻着,动作越发的轻柔,却也极度的……磨人。
可恶的男人!
苏迷暗自低咒了一声,气极了在他肩头上,咬了一口。
变相的折磨,令她更加难过。
最后别无他法,只得红着脸,伏在他肩头上,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严佚怔了怔,复又低笑着,如她所愿全力征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