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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一章 断袖之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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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烟柔苦笑,这样类似神仙的一位神医,都在摇头了,她还能指望什么,用前世的医学术语來讲,她不就是属于精神病了吗,还是间歇性的精神病,不知道吃了什么,遇到什么,就会引起來,性情大变,然后,作出一些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?

    哈哈,真是可笑,那时候中了奇毒,像植物人那样在床上躺了一个月,若不是母亲的用老母鸡护小鸡的精神护着她,对于已经沒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自己,柳名博恐怕早就把自己扔到荒郊野外,任其自生自灭了。

    如今早已经过去的事,突然间有人跑过來告诉你其实还沒有过去,你还处在那样的危险之中,像颗不定时炸弹一样,随时会给自己,给别人带來难以预料的灾难,这说明什么,这是老天的警告吧,警告她不该苟延残喘的活着,该早死早投胎,免得害人害己!

    “老夫一向自诩医道高明,那种奇毒却是用七十二种毒虫炼制而成,而解毒,也是需要七十二种毒虫,但每一种的量都有严格的要求,可能要试验上上千次,也许能找到确切的解药含量,只是,太难了,把你救活的那位大夫相当的不错,只可惜,他应该也有几种药的分量弄错了,不然的话,你便不会有这种后遗症,我很抱歉姑娘,如果找到替你治病的那位大夫,和他精心商量,或许还有可能。

    如今老夫能做的,只是奉劝姑娘不要失望,这世界是有奇迹的,只要你保持心情愉快,不要随便吃一些奇怪的东西,比如狗肉,蛇肉之类,尽量减少会引发病情的机会,不会有问題的。”老大夫循循善诱,充满了慈祥和嘱咐,说的柳烟柔心里暖暖的。

    “多谢老先生提点,烟柔一定依言而行,不辜负老年生的善意。”深施一礼,“请问烟柔的同伴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就在偏厅,老朽引你过去。”老大夫随即起身,柳烟柔微微点头,“请。”

    南宫圣岩陷入胡思乱想中不可自拔,阿依达则不知道在想什么,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,只是呼吸并不是那样的平顺罢了。

    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,柳烟柔出现在他们面前。正午的阳光,争先恐后的从柳烟柔的身子四周照射进去,恍然间,她的身子变成了一个剪影,模糊着,就像一副画儿,被浓重的墨水铺就,形成一种奇特的异象。

    “丫头,你好了?”南宫圣岩心中忽的翻出一种不祥的预感,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,一直离自己很近,这会儿,却突然间远的无可触及。明明近在咫尺,却如相隔天涯。他很努力的压下这种不祥感,站起身來关切道。

    老大夫捋捋胡须,“二位,很抱歉,你们可以走了。老朽有规矩,看不好的病绝不收钱,好好照顾她吧,她自然有她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南宫圣岩不由的心往下沉,还是不行吗,她小小年纪,怎么会有顽疾缠身呢,如果这位有着仙风道骨的老先生都这么说,他们还能怎么样?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,柳烟柔看在眼里,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。

    阿依达睁开眼睛,“多谢先生,叨扰半日,还请海涵,我们这就离开,今天早上的事,是我的不是了,还请老先生不要见怪才好。”

    拉着南宫圣岩,他们便往外走去,柳烟柔转过身,思考着怎么把她的“疯病”告诉二位,还是埋在心里头,只处处注意着的好。

    “柳烟柔,你不要难过,这里只是泽之国的一个小县而已,一定还有很多地方有很好的大夫,我们只要不放弃,一定可以......”望着柳烟柔的背影,南宫圣岩突然觉得她好寂寥,好孤单,忍不住脱口,虽然心里头也觉得打击挺大的,柳烟柔柔声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,南宫,不用为我担心,我知道,如果哪天我又犯病了,那么就劳烦你把我打晕吧,我们还要去海城,还要去契胡是不是,我沒事儿。”决定暂时先不说,反正那时候自己中毒的事,他们都不知道,何苦在这个时候,再牵出一些陈年往事呢。

    南宫圣岩动动嘴,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。于是只好默默。

    “要赶路,我们先要补充一下体力,找个馆子吃点东西可好,马儿也需要补充草料才行。”阿依达轻轻提议着。

    柳烟柔点点头,“说的是,你们带路吧。”说着,她停下了脚步,让两个人赶上來。一路上,三人皆缄默不语,气氛压抑的,似乎天都要塌下來了。

    这里离海城已经很近了,柳烟柔坐在马车中抱着那个瓷坛子,喃喃的说道,“初荷,我知道你听的到的,我们就要到海城了,那是个有蔚蓝大海的地方,腥咸新鲜的气息,蔚蓝的颜色,奇形怪状的鱼儿,巨型的大船,那是个神奇的地方,你就在那里安家好不好,下辈子投胎做个美人鱼,自由自在的在大海中游來游去,再也沒有做一个人所要承受的灾难好不好。

    你放心的去吧,我很好,你家小姐我,一直很好很好,你不用担心,也不用牵挂,就在大海中畅游,等我有空了,就去看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盘膝而坐,开始用南宫锦川教给自己的内功心法修习,她心态平静,只想着怎样才能让内力深厚一些,别处处成为别人的累赘才好。

    因了她的缄默,南宫圣岩的心里很是心疼,除了处处照顾的更加悉心之外,还时常想要套套她的话,好知道老大夫把他们支开,都跟她说了些什么,只可惜有意无意,她总是会找到别的话題,把这一段绕过去,就是不肯说,那天在老大夫那里,就像一个秘密一样,烂在了她的心里。她依然像以前一样,跟自己斗嘴,跟阿依达那个毒舌比赛谁的反应比较迅速,甚至在偶尔露宿野外的时候,主动出击找吃的,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,若说唯一不同的地方,也许是因为自己觉得柳烟柔有事瞒着自己,不肯吐露心声,让他着实觉得她是不肯把自己当自己人的,因而心里空落落的,不是个滋味而已。

    而柳烟柔也意识到了一种怪事,那便是阿依达,她之前的猜测也不是天马行空的,最近他表现的很明显。只要三个人都在的时候,阿依达一定会以让自己起鸡皮疙瘩为目的,各种的关心,各种腻歪,各种肉麻,弄得南宫圣岩的脸色不对了,他便会笑的很开心,好像一个偷糖吃的孩子偷到了糖,仅仅是看着,心里就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而有时候自己躲在马车里悄悄观察时,阿依达又会对南宫圣岩显露出某种很诡异的状态,有点儿像是“小鸟依人”,柔情似水的,眼睛便像那一汪蓝色的湖水,泛着层层的涟漪。

    或许是从來沒有想过同性之间还会有什么猫腻,或许真的心事重重无暇顾及,南宫圣岩居然丝毫都沒有意识到阿依达的不正常,他那样耐着性子,不急不躁,把柳烟柔当枪使,可真是有耐心,柳烟柔都快看不下去了,她们现在的关系可是情敌啊,保不齐那天阿依达烦了,给自己一下子,到时候小命不保,就真的消停了。

    终于这天,在客栈里,轮到阿依达给大家订菜了,柳烟柔沉不住气,“喂南宫,你有沒有觉得阿依达最近怪怪的?”

    “嗯,你们俩最近怎么了,阿依达前几天还跟我说,你有沒有觉得柳烟柔这几天怪怪的,我沒觉得啊,你们不是都挺正常吗,有什么可怪的?”南宫圣岩无所谓的回答着,眉毛上挑,似乎觉得这两个人很不可思议,居然会有这样意见一致的情况出现。

    柳烟柔嘿嘿笑着,“好吧,不说了,南宫,为你一个很私密的问題可以吗?”

    南宫圣岩的心里转过千万个年头,什么私密问題,难道是,感情问題,啧啧,她改变主意了,要接受自己了是吗?

    他的表情那样奇怪,柳烟柔知道肯定是想歪了,沒等他答应,赶紧问,“你有沒有听过几个词儿,断袖之癖,龙阳之好?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南宫圣岩的脸马上耷拉了下來,切,早说啊,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,原來是这种无聊的问題啊,她居然不知道吗。

    “你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难道你不知道本王爷的皇叔,就有这样特殊的癖好的吗,怎么,你想起什么來了?”

    柳烟柔瞪大眼睛,她是真的沒看出來,那位端王爷还是这么先进的人啊,哎呀,阿依达长得这样好看,他被软禁在那端亲王府之时,啧啧,有沒有遭受到什么,啊,**什么的啊,哎呀,怪不得这个孩子总觉得不正常呢,她太可怜了,呜呜。

    意淫了片刻,柳烟柔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,其实如果是两情相悦的,也倒沒什么啦,但是,南宫圣岩很显然不是的呀,恐怕阿依达也说不出來,还是算了吧,省得他们从此分道扬镳,还指望两人帮忙救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