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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七六章 佛祖可没有戒淫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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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媛媛,你站在这里干什么?”主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    宁媛媛回过神来,赶紧让开了道路,脸色微红地说:“师傅,没有什么。”

    悟和主持见媛媛如此表情,脸上微微一笑:“你刚才可是在想——姻缘?”

    宁媛媛赶紧摇了摇头,“没有没有,师傅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悟和轻叹了口气:“我从小抚养你长大,怎么会不懂你想法,你是不是在想萧易的事情?”

    宁媛媛犹豫了一会儿,终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他吗?”悟和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媛媛眼里闪过一抹疑惑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她软糯糯地回道。

    主持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你命格富贵,跟萧易是天生一对,放心吧,不管怎么样,萧易都会回到你身边的。”

    宁媛媛脸色微变,心里既是开心又有些惆怅,她皱着眉头,小声说:“那雨霏姐姐怎么办?”

    萧哥哥那么爱雨霏姐姐,怎么舍得离开她?

    主持的眼神骤然变冷,不过话语依然温和:“不过就是个异类罢了,很快就会消失的。”

    宁媛媛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从小到大都跟在师傅身边修行,对于他时不时冒出来的高深话语早已见怪莫怪。

    师傅说,听不懂的话不要打破砂锅问个究竟,而是在心里默默记着,等以后长大了自然就懂了。

    悟和沉吟了一会儿,话语一转说:“走吧,明天寺庙要进行祈福,你跟我一起来准备祈福用品,花灯也要准备妥当。”

    宁媛媛一听还要准备花灯,眼睛一亮,忙高兴地说好,蹦蹦跳跳地跟在师傅后面。

    自晚上用过饭之后,萧易就一直在抄送佛经,杨雨霏看的无聊。

    寺庙里不准携带手机等任何现代高科技用品,所以她没有什么可供娱乐的东西。

    杨雨霏百无聊赖,推开大门想要去外面逛逛,结果一阵凉意飕飕袭来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她立刻退回到房间里去,但还是打了一个喷嚏。

    这寺庙的昼夜温差未免也相差太大了,早上温暖适宜,中午略微炙热,到晚上就寒冰刺骨了。

    萧易听到喷嚏声,眉头一蹙,将床榻收拾好,招手让雨霏过来盖被子。

    杨雨霏也不拒绝,和衣躺在了床上,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萧易看。

    萧易被她看的一阵燥热,手上的经再也抄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他倏地抬起头来与杨雨霏四目相对,杨雨霏率先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,脸颊微红地说:“你继续抄经吧,我先睡觉。”

    话一说完她就立刻翻了个身,心想自家先生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,看文件亦或是抄经,都是这么的好看。

    美色诱人啊……

    只是下一秒,一双炙热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,杨雨霏身子一颤,有些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萧、萧易,你在干嘛……”她软糯糯地说着,看似正常的话语偏偏透着一股欲拒还迎。

    萧易低头在她耳边坏笑道:“没看到吗,在干-你啊!”

    杨雨霏脸色升起了一抹好看的绯红,红润润的让人想要咬一口,也的确是被萧易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这是佛法圣地,不、不准做这种事!”杨雨霏费了好大的力气挣脱了萧易的怀抱,又费了好多脑细胞憋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结果下一秒她就被萧易堵住了双唇,恍神间,她仿佛听到了萧易在说——

    “佛祖可没有戒淫……”

    当杨雨霏的手碰上了那片炙热,她将头埋在了被子里,唔,真是羞死人了……

    长夜漫漫,第二次睁眼,已是第二天的清晨。

    早上雨霏是被一阵鞭炮声吵醒的,噼里啪啦的好不烦躁。

    她的脑袋还有些迷糊,发现萧易正在穿衣服。

    后面的绳子有些难系,杨雨霏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想要帮他系,忽而感觉全身一凉,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全身一片赤条。

    杨雨霏眼睛一瞪,终于明白昨晚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的原因,原来是萧易造成的!

    怪不得昨晚睡得会这么的……躁动,让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……

    “过来,我帮你系。”她没好气地说道。

    萧易轻勾起一抹嘴角,来到她身边,杨雨霏眼珠一转,特意在后面给他系了一个超少女心的蝴蝶结。

    叫你昨天捉弄我!哼!

    两人穿戴好,打开房门,鞭炮的声音更为响亮,空气间还弥漫着一股香火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们循着人群来到了一处露天舞台,上面坐着好几个身披鲜红袈裟的和尚。

    和尚说了几句话,紧接着就是集体一起唱赞,诵经。

    唱赞时还好,杨雨霏虽然不会唱,但也能不出声嘴巴对着口型。

    萧易没有唱赞也没有诵经,他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听着。

    出色的外表和凛冽的气势硬生生地营造出了一种,所有人的唱赞和诵经都是念给他听的感觉,威严如王者。

    只是轮到诵经时,杨雨霏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。

    她皱着眉头,周围的诵经声传入耳朵,让她的大脑竟然有些眩晕。

    她微微眯起了眼睛,发现眼睛看周围的场景都变得有些朦胧。

    心脏忽然跳得有些快,杨雨霏有种继续待下去自己就会晕倒的预感。

    她扯了扯萧易,小声地说:“我去外面走走。”

    萧易拉着她,低身问道:“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?”

    杨雨霏扯了扯嘴角,那些人说的经文绕的她头疼,感觉全身上下都是疼的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,我去外面走走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没等萧易开口,杨雨霏就急忙挤出人群,一出去,她的大脑就没这么痛了。

    杨雨霏深呼吸了几口气,皱着眉头看着身后那群诵经的人,眼里闪过一抹疑惑。

    为什么她站在里面听经文会头疼,但一旦出来了就不会疼了?

    忽然,她眼神一凝,看见人群里有个人推着宁媛媛到萧易身边,宁媛媛羞红着小脸跟萧易打招呼。

    杨雨霏心里一急,刚想走过去,但一踏进人群里面,她的头又开始痛了。

    这种痛楚比之前的更加严重,整个脑袋仿佛被尖锐的东西给射穿了!

    杨雨霏汗如雨下,脸色瞬间苍白无比,她退后了几步离开了人群,脑袋上的疼痛倏地消失,仿佛从来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她心中一凛,脊背忽然窜起了一抹凉意,这个寺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怪异。

    既然进不去,在这里看萧易和宁媛媛的交流又膈应,杨雨霏想了想,走去了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萧易哥哥,两年前你也来到寺庙里,当时我才到你的胸膛下面,现在都长高到你的肩膀了。”宁媛媛注意着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    萧易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忽然,他眉头一皱,转身扫了一眼,并没有发现杨雨霏的身影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又跑去哪里了?

    萧易有些不放心,对于她路痴的本领,他可是深有体会。

    昨天从飞机上下来,他去买些东西便把地图给了雨霏。回来后由杨雨霏带路,她硬生生把他带到了相反的方向,一个小时就能到的寺庙被折腾了三个小时才到。

    萧易想了想,从人群里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萧易哥哥,两年前你离开时说的那句话,你还记得吗?”宁媛媛低垂着头,心砰咚砰咚地跳得极快,她弱弱地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等了半晌都没等到回应,宁媛媛有些丧气,悄悄抬起头瞄了眼,眼前却是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她怔了怔,左右看了看,萧易去哪里了?

    杨雨霏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,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一处凉亭。

    早上的阳光有些猛烈,她穿的衣服又多,身体闷的像一个炉子。

    她走入到了凉亭内,舒服地叹了口气,很凉爽。

    周围有人不断路过这个亭子,见杨雨霏坐在上面,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。

    杨雨霏刚开始没察觉出来,后来也感受到了他们怪异的目光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,并没有一个人上前过来跟她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叔叔,那座亭子不是只有主持他们才能坐的吗?怎么这位姐姐也坐在上面?”

    一个小男孩撒娇道:“我的腿走不动了,叔叔,我也上去坐一下休息一下好吗?”

    那位被称作叔叔的人脸色微变,厉色道:“别人没教养难道你也要没教养吗?规矩就是规矩!她不遵守规矩要学坏,难道你也要学坏吗?”

    小男孩被叔叔的突然变脸吓了一跳,嘴巴一瘪,眼看都要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杨雨霏眉头一皱,往声音传出的地方一看,乐了。

    这不就是昨天来劝她离开萧易的其中一个人吗?

    昨天来了好几个人来劝她离开萧易,说宁媛媛和萧易是天生一对,尤其是这个男人,简直是把她给贬得一无是处,夸的宁媛媛只应天上有。

    他对自己那一脸厌恶样儿,她至今都还记得,昨天她们才刚来,本着外来人要忍忍的原则,她并没有发火,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他。

    杨雨霏勾唇一笑,她算是明白了,这座寺庙没有一个人对她是没有敌意的,不管她认不认,该贬低的照样贬低,该找茬的照样找茬。

    “喂,大叔,你说谁没教养没规矩?!”杨雨霏毫不客气地呵斥道。

    男人愣了好一会儿,见杨雨霏看向自己,气急败坏道:“谁是你叔?我没有你这样的侄女!”

    杨雨霏呵呵一笑:“啧啧,我也没有你这种喜欢嚼人舌根的叔叔。”

    男人脸色微变,神情严肃道:“我说的有错吗?这座亭子是给主持传授佛法用的,别的人不能坐上去,你坐上去不是没规矩吗?”

    他们两人的争吵吸引了一堆人,那些人纷纷停下了脚步围观。

    杨雨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说:“你确定,只有主持坐过这个亭子,别人都没坐过?”

    人群里有人回应:“别人有坐过,去年喇嘛还在这里传过藏经!”

    男子被人反驳,脸色不太好看,但还是恶狠狠地说:“别人坐这里都是来讲经的,你呢?!”

    没等杨雨霏说话,他嗤笑了一声:“一个戏子,难道还能给我们讲经不成?”

    杨雨霏本想站起来道个歉,说自己并不知情,毕竟她才刚来寺庙,态度诚恳点别人也不会怪罪些什么。

    但听到了男子说的这句话,杨雨霏眉头一挑,不过是个戏子?

    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,那这次来就是故意找茬!

    是可忍孰不可忍!

    她端庄地站起来,对他微微一笑,眼底却毫无笑意地说:“有何不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