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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51】将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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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母在地上跪了一会儿,咬了咬牙爬起来,威胁道:“你如果不帮我,我就将你和秦深的关系,还有你过去的那些事情统统抖出去,让现在这家公司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身份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沈尽欢蓦然抬头,视线冰冷凌厉。

    叶母倒也不怕,直勾勾看着她:“你别逼我,我反正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,大不了拉着你一起死!”

    沈尽欢不是担心自己的名声被毁,她怕的是让林笙箫知道她和秦深的关系,到时候她百口莫辩,丢了工作不说,还会为自己树敌。

    “尽欢,我并非要逼你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阿朗被告贪污,现在全S市连一个愿意为我们辩护的律师都没有,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坐牢了。”

    “叶阿姨,清者自清,我相信法官自有定夺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低估秦深的手段了,他想要一个人死,又怎么可能不想好万全之策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尽欢,话我撂在这儿了,你若是不帮我,我们只能鱼死网破,你那种学历能进这样的大公司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?要是被我一句话毁了前途,你可别怨我。”叶母捏住了沈尽欢的七寸,她深知怎样才能让她妥协。

    沈尽欢抿着唇,目光迟疑地看着她,她模样憔悴,哭得双眼通红红肿,想来这些天应该吃了不少苦,秦深应该是真的将她逼上绝路了吧。

    也罢,叶朗确实帮过她,而她和秦深的关系又不能被公司里其他人知道,眼下只能答应她了。

    “好,我答应你,不过我只能尽力试试,秦深这人阴晴不定,他不一定会听我的劝。”

    沈尽欢深吸口气,不得已应承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谢谢,谢谢你!”叶母感激地再次下跪磕头。

    “先别谢我,这事八字还没一撇,我说话不一定抵得上作用,只能说尽全力帮你,叶阿姨,以前的事情就算一笔勾销了,我没有得罪你,我也希望你能积点口德,莫要再乱嚼舌根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我知道了,我一定不会乱说的!”她手忙脚乱擦眼泪,她知道,只要沈尽欢肯点头答应帮忙,那么叶家此次的危机算是接触了。

    “我和秦深之间的关系,你不能告诉别人,否则的话,我不敢保证秦深还会对你们叶家做什么。”沈尽欢低声警告,叶母看着她,她眼光寒冷,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甜美温柔的沈尽欢。

    果然,大家都变了,曾经她被秦深捧在手心里,是A市高中所有学生都羡慕的对象,现在,她也为了生活不得已变得独立,坚强。

    叶母点了点头,满口答应下来,不敢了,经过这次的教训,她以后肯定不敢再乱嚼舌根,秦深的手段她算是真真切切体会过了,再试一次只怕叶家要倾家荡产。

    叶母走后,沈尽欢一直处于心慌意乱的状态,一想到她即将去找秦深,她就莫名的害怕,等到她冷静下来后,她才恍然想起,那天在医院碰上的并非秦深而是秦时,而据何路所说,在第二重人格占据主体期间,主体苏醒后是没有那段期间的记忆的,也就是说,目前在报复叶家的,不是秦深,而是秦时!!

    沈尽欢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,不可能,秦时没有说过要她去求他的话,只有秦深才那样说过。

    那么,她即将面对的,到底是秦时,还是秦深?

    那事之后,第二天就是周六,公司放假,沈尽欢犹豫再三,最后在阳台上拨通了秦深的号码,电话响了好久,最后却是何路接的。

    “何助理,我有事找秦先生,请问他现在方便接电话吗?”

    那一边,何路看了看沙发上老神在在正盯着自己的秦深,睁眼说瞎话道:“秦总在忙,他交代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来秦公馆找他。”

    何路说完,就按照秦深的意思挂了电话,他疑惑地看着秦深,说:“秦总,您这么做……”

    “何路,我的私事你少管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秦总,沈小姐是危险人物,一旦接近您,第二重人格就会趁虚而入,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控制住了,不能前功尽弃啊!”

    秦深淡淡瞟了他一眼,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,他不耐烦地皱眉,说道: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秦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出去!”

    秦深怒了,拿起桌上杯子砸了过去,杯子不偏不倚砸中何路的额头,当即破了一个血窟窿,鲜血汩汩涌出。

    何路却还是站在原地,任由血水流下模糊视线,他面色沉静地看着秦深,继续说道:“秦总,虽然我说的话您不爱听,但我还是要说,我不知道您和沈小姐五年前发生了什么,但是既然您已经答应了林董要和林小姐在一起,您就不该再和沈小姐有任何往来!何况,第二重人格每一次靠近她都会苏醒,这说明什么您还不清楚么?”

    秦深眯起眼睛,眸中危光四溢,他从沙发上起身,高大的身形来着一股压迫感,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而来,他沉着脸,一步一步走到何路面前,抬手抹掉他额角的血水,语气冰冷道:“何路,你这么帮着林建东说话,我不经开始怀疑你的忠诚了。”

    “秦总!我对您忠心耿耿,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您再痛苦下去!这次陆医生加大镇静剂的用量才救回了您,如果那种情况再多发生几次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深抿了抿唇,不再开口,他心意已决,谁也劝不了。

    “就算不为您自己,您也该为林小姐考虑考虑,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婚事,为什么还要和沈小姐牵扯不清!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?”秦深冷冷反诘他,何路怒道:“我是不懂,但我能看得出来林小姐对您情深意重,您不能辜负了她!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,你喜欢林笙箫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!”

    何路尴尬地别过视线,他抬手摸了下额头,满手是血。

    秦深冷漠地转过身去:“既然如此,那我的事情更轮不到你插手,记住自己的身份,莫要得寸进尺!”

    何路欲言又止,最后只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,咽下满肚子的怒火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秦深修长手指摩挲着手机后盖,盯着通话记录,嘴角勾起一道高深莫测的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没错,给秦深打过电话之后,沈尽欢基本放弃了要帮叶朗的念头,可是转念想到叶母的威胁,她若是不去求秦深,她定要到公司闹事,到时候她苦心隐瞒的秘密就会被所有人知晓,她不光保不住饭碗,还有可能惹怒林笙箫落得更惨的下场。

    犹豫再三,沈尽欢第二天还是去了秦公馆。

    此刻,沈尽欢坐在秦公馆的深棕色真皮沙发上,目光拘谨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,上次来是被何路带回来的,当时她担心秦时的身体,所以根本就没细看,等到今天才有机会细细观察。

    秦公馆的装潢说不出的格调高雅,整个色系都是北欧宫廷风格,不同于沈让在河西的公寓,这套别墅整体风格复古典雅,沙发地毯都是复古的暗红色,颜色偏暗,不过却处处透着奢华的大气。

    巴洛克式的旋转楼梯足足有四米宽,通向神秘的二楼。

    而这家中,光是佣人就已经令沈尽欢眼花缭乱,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,各个毕恭毕敬,约莫三四米间隔就站着一名菲佣。

    沈尽欢喝完第五杯冷茶,放下杯子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二点了。

    她从早上八点就来到这里,佣人说秦深在睡觉,没人敢去打扰,于是她就坐在这儿等,一等就是三小时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生醒了吗?”

    沈尽欢耐着性子问自己面前站着的一个佣人,那人摇了摇头:“先生如果醒了也会在书房处理一点公事,如果他饿了,他会自己下来。”

    哪里是处理公事?

    分明就是故意刁难!

    秦深别太过分了!

    沈尽欢从沙发上起身,她看了那旋转楼梯一眼,迟疑了下,而后朝着楼梯方向走去,只是她刚走了两步,立马就有佣人一左一右拦住她的去路,其中一个面色严肃道:“沈小姐,你不能上去,若是吵到了先生,他会怪罪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上去难道要继续在这里傻等吗?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,你们先生再不下来没准儿饿死在上头都没人知道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能侮辱我们先生?”

    “我是为你们着想,秦深的身体你们做佣人的应该很清楚吧,他睡这么久都不下来,保不住就是出了什么事情,说不定洗漱的时候滑了一跤呢?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们担待得起么?”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明显是被沈尽欢的话唬住了,她推开挡路的二人,径直朝着楼上走去。

    这楼上又是别有一番洞天,长长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复古的壁灯,通通亮着,照射得整个走廊明亮异常,脚下是柔软的地毯,沈尽欢穿着平底鞋,所以走在上面几乎没什么声音。

    二楼有很多个房间,上次被秦时带过来的时候,她也没注意到底是哪一间,因此这会儿只能一间一间的找,当她找到某一个靠左的房间时,忽然发现上了锁,她不经好奇,这应该就是秦深的房间吧?于是敲了敲门,局促地站在外面等待。

    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,却迟迟没有人来开门,沈尽欢恍然惊觉,这应该是一个尘封的房间吧,肯定不是秦深的卧室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一个冷漠异常的声音自背后响起,沈尽欢吓了一跳,她慌忙转过身去,却直直对上上身赤条条,只在腰间系了条白色浴巾,他头发湿透,手拿干毛巾正在擦拭,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,从头发,滑至瘦削的下巴,而后顺着下巴滴在精致的锁骨上,再顺着上身曲线,流过结实的胸膛、八块腹肌、人鱼线……最后,没入白色浴巾之中,引人遐想。

    沈尽欢盯着他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一声尖叫划破秦公馆的长空,惊得外面树上栖息的鸟雀扑棱翅膀飞走了。

    “叫什么?摸都摸过了,还不好意思看?”

    “你乱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乱说你自己心知肚明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深唇角上扬,他往前走了一步,单手撑在墙壁上,那动作由他演绎出来生生多了一股雅痞之气,他邪笑,黑眸里却是森冷一片,盯着她身旁的房间,说道:“这个房间谁都不能进,以后别让我看见你鬼鬼祟祟站在门口。”

    沈尽欢红着脸,大叫道:“秦深!麻烦你说话注意一点,我不是故意要窥探你的隐私的!我在楼下等了你三个小时,现在饿得头昏眼花实在忍不住才上来找你,我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儿,所以才一间一间找,看到这间上了锁便以为是你的卧室,我很礼貌地敲了门又没打算破门而入,你至于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么?”

    秦深挑了挑眉,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,似乎是没料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反应,盯着她那张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赧涨红的脸,他抿了抿唇,狭长的凤目眼尾上挑,模样魅惑,轻笑一声反问:“找我?”

    沈尽欢咬牙切齿,她从来没觉得和人交流有多累,直到她遇上秦深!!

    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我昨天就给你打过电话,是你的助理交代我,如果要来找你就到秦公馆!”

    秦深眯了眯眼睛,作势思忖片刻,而后耸耸肩:“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就是故意的!

    沈尽欢气急败坏,若是按照她的性子她就甩手走人,无奈她是有求于人,即便再生气再委屈,也不能撂摊子。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知道了,我是来找你的!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深淡漠地点了个头,而后又开始擦头发,也不在意自己面前多了个大活人,他旁若无人地擦着,动作缓慢,仿佛有意要考验她的耐性。

    沈尽欢受不了了,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,她往前走了一步,捏紧手掌心挫败道:“秦深,我不知道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,我说过,我不会留在你身边,那就肯定不会这么做!你就算在背后动再多手脚,我也绝对不会答应的!”

    “话别说那么早,你今天来找我,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沈尽欢发热的大脑一下子冷却了下来,她望着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,恨得牙根发痒,却偏偏无法发作。

    忍住,沈尽欢你一定要忍住!千万不能前功尽弃!

    秦深转身往卧室方向走去,沈尽欢想也没想就跟了过去,她一进门,眼前一道黑影就扑了过来,将她紧紧压在墙上,随后秦深脚尖一勾,关上了房门。

    “嘭!”

    沈尽欢的心跟着陡然一颤,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走进了秦深的卧室!秦深身上有过刚刚沐浴后的清香,遮盖住先前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,不过那股奇异的冷香却没有消失,依旧如密网一般将她困固其中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!”

    沈尽欢吓得牙齿都在打颤,她领略过秦深的功夫,若是今天他对她强来,只怕她都没办法完整无缺地走出秦公馆。

    秦深睨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,不经想起几天前在公司门前遇见的那个叫做火儿的小男孩,他当时就觉得那孩子的眼睛看着眼熟,这会儿对上沈尽欢的眼睛,他才隐隐觉得,孩子眼里的倔强和沈尽欢此刻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不过,他可不会认为沈尽欢有那本事给他生了一个孩子,当初对她做了那种事情,她大概早就将他恨死了吧!

    秦深心口一滞,心寸寸结冰,他勾起唇角玩味一笑,说道:“你闯进我的卧室,跟在我后面,结果却问我要干什么?沈尽欢,我秦深自认不是什么好人,对于主动送上门的猎物从来不挑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别乱来!”沈尽欢脑袋嗡嗡作响,仿佛有一群蜜蜂在飞舞,她看着秦深那张刀刻斧凿的俊脸,用力挣扎,他却岿然不动。

    “你看清楚了,这才是我的卧室,那个上锁的房间,坚决不能进去!”秦深冷声警告。

    沈尽欢转了转眸子,看看四周。

    这间卧室与上次见到的秦时的那间不一样,无论是装潢还是设计,都是截然不同的风格,黑白简约色调,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种颜色,若非要说有,那也只能说沈尽欢身上穿着的蓝色衬衫,这色彩与整间卧室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“你有毛病是不是?我好生生的怎么可能去那个房间!再说了,我今天来只是有事求你,以后我不可能再过来!”

    沈尽欢吼得理直气壮,吼完之后,却见秦深眯起深邃的眸子,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,她心跳瞬间加速,体内血液沸腾,翻江倒海,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了。

    “沈尽欢,你尽管当你的刺猬,我有的是本事将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掉!”

    秦深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在她颤抖畏惧的眼神中瞧见自己残酷的倒影,连他自己心里都隐约有所厌恶,面上却不动声色,继续威胁她,看她痛苦,等她求饶。

    沈尽欢是真的被吓唬住了,她的脸贴着秦深坚硬的胸膛,距离之近能听见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!她面颊绯红,滚烫如铁,她推了两下,他却不肯松手,最后她只能妥协道:“秦深,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吵架的,我有事情要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求人的态度?”

    秦深不等她说完,一个嘲讽的语气直接打断。

    沈尽欢被他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,她看着他的脸,面红耳赤,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她真是自讨无趣,秦深这人阴晴不定她早该猜到,何苦自取其辱?

    彼此僵持了良久,屋子里冷气很足,秦深未穿上衣觉得有些冷,才幽幽地松开她,转身往里头走。

    沈尽欢松了口气,看着男人宽肩窄臀的背影,抿了抿唇,小声试探:“秦深,叶朗他家的情况你听说了么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倒也不避讳,直接承认了。

    沈尽欢不敢确信地再问:“那天救我的人是秦时,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的?”

    秦深头都没回,当着她的面扯掉身上的浴巾,露出里面一条白色底裤,而后不慌不忙地开始穿衣服。

    沈尽欢脚底仿佛生了根,明知这种时候不敢留在这危机四伏的卧室,可她偏偏挪不开脚,本能地站在那里,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背影。

    他很高,就算她穿十公分的高跟鞋应该都达不到他的下巴位置,他很瘦,手臂上有密密麻麻的针孔,想必是被人格分裂症折磨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吧。

    等到他穿好衣服,扣上衬衫的纽扣,他才转过身来,瞟了她一眼语气淡漠道:“新闻那么大动静,我眼没瞎耳不聋,怎么就不知道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话还真是句句带刺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你不该那么做,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,为了一个我,得罪那么多人,实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在你眼里,什么才是我的行事风格?莫非你觉得只有秦时那小子能帮你出气?”

    男人语气陡然沉了下来,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染上一层薄怒,他盯着她的眼睛,隔着一段距离却有足够的震慑力。

    沈尽欢深吸了口气,掐了掐手掌心,说:“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秦深冷笑。

    这算什么意思?

    难道他看了新闻之后,也很生气?想要替她出气吗?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?她和他之间,早就说好了互不相欠!

    沈尽欢沉默了片刻,男人长腿阔步来到她跟前,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说:“出来。”

    出去就出去,何必动手动脚?

    沈尽欢抬手挥开他的手指,怨怼地瞪了他一眼,而后转身拉开门走出去。

    秦深跟在她后面,一双黑眸毒蛇一般扫视她的背影,沈尽欢如芒在背,起先还是慢悠悠地走,到最后直接一路狂奔,奔到了楼下。

    佣人们看到秦深出现,各个恭敬弯腰:“先生中午好——”

    秦深面无表情地走到大厅,见沈尽欢拘谨地站在那儿,便朝她勾勾手指道:“到我这儿来。”

    沈尽欢打心眼儿里拒绝,双手抱臂,小嘴一撇:“不要!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有求于我?”秦深一句话掐住她的七寸,她咬了咬牙,最后只能认栽,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秦深,叶朗的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吃饭。”

    秦深打断她的话,他一个命令,立刻就是一帮佣人井井有条地将一早就准备好的午餐端上来,银色的盘子里盛装着精美的菜色,沈尽欢经过一上午的等待,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,看到那色香味俱全的菜色,当时肚子就很没出息的叫了。

    秦深睨了她一眼,示意她坐下,她乖乖巧巧地坐了下来,只是和秦深同坐一桌吃饭,她多少有些不习惯,毕竟,上一次一起共进午餐还是五年前的事。

    沈尽欢看着他,欲言又止,秦深冷着脸说:“你不饿?”

    她没辙,只能陪他吃饭。